陆薄言换衣服的时候,苏简安的疼痛达到了巅峰。
吃了安眠药,再回到房间,萧芸芸很快就睡着了。
“强盗逻辑!”洛小夕吐槽道,“她这哪是直接啊,明明就是脸皮厚!”
如果他的猜测是对的,那么……一切都会乱套。
最终,沈越川什么都没做,躺下来,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陆薄言压下神色里的意外走进套房,问萧芸芸:“你下班了?”
半年不见,阿光较之从前并没有什么变化,依然是精神的板寸头,简单轻便的衣服,眼睛闪着警惕的亮光。
眼前是空的,脑海是空的,心脏是空的……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抽空了。
万一她的怀疑被证实,那么这件事,会比她想象中复杂很多。
陆薄言的手抚过苏简安汗湿的额头,神色凝重的脸上终于浮出一抹笑意。
“……”
苏简安愣了愣,旋即明白过来沈越川的意思。
只差那么一点点,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,就要把萧芸芸抱入怀里告诉她,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深受折磨。
小相宜出生才不到一个星期,当然不知道苏简安是在叫她,只是听见苏简安的声音之后睁开眼睛,盯着苏简安看了一会,委屈的“哇”一声哭了。
第二天,距离西遇和相宜的满月酒只有三天。
晚上一回到家,萧芸芸早早就洗了澡,躺到床上,可是翻来覆去,无论如何都睡不着,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天黑变成黎明。